快被感动了!
——之前简虚白强娶自己时,不就说过图自己懂事识大体吗?
如今把话说到这地步,他再疑心,也该被打动几分了吧?
结果简虚白静静听完之后,一直摩挲着茶碗的动作骤然停顿,嘴角那丝微弱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宇之间一片山雨欲来,看她的眼神简直就是凛冽:“这么说,你嫁给我,图的就是好吃好喝,还能当家作主?”
咦,难道不是吗?
宋宜笑觉得这太莫名其妙了:“当初难道不是心照不宣,我给你打理后方,你供我华屋美服?”
怎么现在自己严格按照约定行事说话,他还是不满意?
瞥一眼简虚白冰冷的表情,她心虚的转了转腕上镯子,不安的想:“难道他看出我这些话只是随便说说,实际上方才一直在考虑谋杀亲夫之后洗清嫌疑、从大房过继个庶子来继承爵位,以遗孀的身份把持国公府上下,关起门来称王称霸、调教继子、作威作福什么的?”
回想一下自己进门以来的种种表现,宋宜笑自认为除了偶尔使点小性.子外,总体上还是一个合格的贤内助的——就算使小性.子,那也是亲娘信誓旦旦说夫妻之间三不五时的闹闹别扭,有助于增益感情有助于宠夺专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