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人家亲娘设法给女儿弄条生路?
不过真掐到那一步的话,宋宜笑的名声也差不多了。
简虚白可不希望结发之妻落到那么狼狈的地步,那样丢的也是他的脸好不好?
所以又道,“三哥大概认为他尚的是公主,碍着皇舅与皇舅母,咱们总不好拿长兴的名节做文章。但这天下找麻烦的法子多了去了,礼尚往来,咱们总也该回敬他一番才是!”
于是夫妇两个认认真真的探讨了一个多时辰,关于如何对付简夷犹——结果到傍晚时接到京兆府打后门递来消息:“此案的幕后主使,疑似裘尚书!”
“裘尚书?”宋宜笑想了好一会,才找到一点记忆,“娘似乎说过,他是太后娘娘的侄儿,咱们的表舅,但不是个好亲近的人,让我没事远着点——我只道他秉性严厉,原来是跟咱们有仇怨?”
简虚白脸色铁青,半晌才道:“雪沛的膝骨,就是那老东西使人一点点敲碎的!”
“为什么?!”宋宜笑大吃一惊。
“因为当时我恰好不在——那老东西派人过去,原是为了对付我!”简虚白冷笑着道,“结果雪沛死活不肯说出我的下落,那些人为了逼供……”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会,复道,“这涉及到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