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晚饭就在简虚白的沉默寡言,与宋宜笑的欢欣鼓舞中度过。
饭后两人分别沐浴更衣过了,回到房里,宋宜笑看着丈夫“砰”的一声关了门,目光凌厉的朝自己看来,才有些害怕,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今儿晚饭为什么都是虾?”简虚白走到她跟前,似笑非笑道,“再给你次机会……你确定不说真话?”
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来盯紧了妻子的眼睛——宋宜笑这会坐在西窗下的软榻上绞着湿漉漉的长发,闻言心虚的放下帕子,朝里缩了缩:“吃都吃完了,那么追根问底做什么?”
简虚白伸手抓住她肩,微一用力,将她扯进自己怀中,又撩袍坐到软榻上,将她抱到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背,望着她只笑不说话。
他这会中衣外只罩了件绯色襕衫,因为即将安置,衣带松松的系着。
宋宜笑被他揽入怀中后挣扎了几把,那衣带就眼看着散了开来,露出内中同样松散的中衣与大片袒露的胸膛来。
灯火下少年肤色皎然,眉目如画,却衣冠不整,别有一种诱惑。
只是简虚白神情玩味眼神凛冽,宋宜笑被他看着看着,心里不住的发毛。
僵持良久,她招架不住的败下阵来:“谁叫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