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奶奶的话,我家老太爷咳嗽还没好,小姐脱不开身,所以遣奴婢代为致奠。”绿意回答之后,又请问她的近况,说是,“小姐一向惦记着奶奶,若晓得奴婢遇见您,定然要细问的。”
宋宜笑赞她办事周到,叫锦熏赏了她一个荷包,方放下马车的帘子。
离开司空府后,锦熏道:“司空大小姐多么知礼体贴的人,怎么会有那样的妹妹?怨不得谢小姐托词要照料莱国公,都不亲自来吊唁了。”
“那是人家姐妹情深!”宋宜笑蹙眉,“再说谢姐姐那边也是事出有因,莱国公府的情况你有多清楚,说得好像你亲眼看到她是故意不亲自去吊唁一样,谁教你这刻薄劲儿的?”
不过骂锦熏归骂锦熏,宋宜笑这会心里其实也在连连叹息,“司空衣菡对我尚且这样不满,对卫姐姐怕是已恨到了骨子里!不管这事最后是怎么个结局法,两家之间是必定要存下芥蒂了——要是司空妹妹好好的,该多好?”
她无精打采的回到燕国公府,换好衣裳出来,见巧沁一脸恭敬的候在底下,就问:“什么事?”
“您上回说的事儿,奴婢方才得了些消息,故此来报。”巧沁边说边拿眼睛看四周的人。
宋宜笑见状,就摆手让锦熏之外的人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