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虚白最后又会怎么做?”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回到燕国公府后,先回内室歇了会解乏,洗把脸、换身衣裳,就又到正堂召见合府奴婢。
宋宜笑看着底下黑鸦鸦的人群,内中有近三分之一看年纪都不轻了,不由好一阵无语:“我就说简虚白这样除非不得已、否则绝不肯委屈自己的人,怎么会为区区下人头疼?这些人要全是祖父当年致仕后留下来的,这也忒多了吧?”
她估了估,这会来磕头的,少说也有三五百人!
身份太低微不配到主子跟前的、不好擅离职守的那些还没算在里头——宋宜笑觉得人员繁冗之余,心中不免讶异:“当年祖父既然越过子辈将爵位传给简虚白,按说应该很疼他。可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燕国公府呢?”
简平愉是在简虚白五岁那年致仕、传爵的,也是同一年,简虚白被太后接入宫中抚养。
当时简平愉的女儿早已出阁;长子一家都会陪他回老家;次子做了驸马,自然跟长公主住长公主府;幼子呢那会业已是鳏夫,就算不是,他不是国公,也不可能独自住国公府。
所以,简平愉这一走,燕国公府也就空了。
这种情况下,简平愉怎么还留了这么多下人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