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的却是:“这些都不急,你高兴就好。”
宋宜笑回他一个羞涩甜蜜的笑,心中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佩服:“这位在朝中到底被逼得多紧,以至于全没心思理会后院之事;还是燕国公府的下人们奴大欺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为了让我速度摆平后院,昨儿个晚上忍到现在,还不停的在人前表示对我的看重……以他的出身也真是难为了!”
这位主儿昨晚明明被自己气得不轻,却愣是忍了下来,今早起还想方设法的给自己面子——这些面子怎么可能是白给的?
宋宜笑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简虚白希望自己尽快发挥正妻的作用,为他打理好后方了。
而自己没有强大娘家撑腰,燕国公府又有一班连对简虚白都倚老卖老的刁仆,简虚白要还对自己流露出不喜,自己日子都过不好,还谈什么打理上下?
想清楚此节,宋宜笑试探着提了“府邸”二字,果然,他高兴了。
“这位还真是志存高远!”宋宜笑拨着腕上镯子若有所思,“才十七就是国公了,只要他不犯那些大忌讳,这辈子都注定富贵连绵,又何必操劳到这等地步?”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她本来以为收拾了翠缥后,还得花功夫把简虚白哄好,才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