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妻子的解释,依旧没动,只淡淡道:“知道错了,你还坐在那里?”
宋宜笑抿了抿唇,爬坐起来,伸手去扶他——她微一俯身,已经被简虚白解开系带的红纱外衫就利落的滑了下去,露出毫无遮掩的大片雪肌来。
虽然说那件外衫其实起不了多少遮挡作用,但习惯成自然,她本能的收回手,想拉上衣襟。
——手缩到一半,被简虚白腾的扣住皓腕。
新婚之夜本就旖旎,娇妻美色当前,少年国公自然而然把方才一点不痛快给忘记了,抓着她的腕,微一用力,将原本在榻上的宋宜笑扯进怀中,俯首吻住她的唇。
宋宜笑僵了僵,随即记起韦梦盈之前的教导,试探着伸臂搂上他的颈。
简虚白对妻子的回应很是满意,无师自通的撬开她齿关,长驱直入,肆意缠绵——就在两人都渐渐情热,简虚白猛然起身,将妻子按在榻上,打算好好享受时,房门忽然被叩响了!
“谁?!”简虚白维持着压在妻子身上的动作,脸色却蓦然铁青!
许是听出他语气中的暴怒,门外顿了顿,才传来翠缥战战兢兢的禀告:“公爷,您、您方才吃的夜乌膏好像不对,您……您得再吃一盅!”
仰躺在他身下的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