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过了门,这些人怕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到时候她也是正经女主人,只要简虚白不给她使绊子,纵然要顾简家长辈的面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这类人。
……毕竟她这六年寄居衡山王府,旁观韦梦盈打理上下,也不是白看的。
宋宜笑这么想着,放了点心,重新纠结眼下的困境:“要不,我着人去问问娘,能不能跟三公子借套衣物?”
“陆冠伦的身量跟我不一样,他的衣物我穿了肯定不合身!”简虚白一脸“你怎么可以蠢到这地步”,冷冰冰的道,“何况你莫忘记他是衡山王太妃的心肝,太妃能不在他身边放人?”
宋宜笑无力的扑在桌上,绝望道:“那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你派人去给纪粟带个信,让他以我恼了姬表哥无礼,负气离去为借口,当众向衡山王赔个罪!”简虚白沉着脸良久,才道,“等晚上天黑了,我假扮一下,从角门离开吧。”
“我这就去!”宋宜笑才转身,却又被他喊住:“对了,方才长兴抓住你时,伤势到底如何?”
宋宜笑闻言心头一暖,虽然简虚白刚才在花厅就问过次了,但那时候基本是问给长兴公主主仆听的,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
这会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