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骂一顿后,印象里就只剩了“凶悍蛮横”四个字——总觉得简虚白走到哪里就欺负到哪里!
“我以前听说他是要尚主的,怎么现在反而没消息了?”宋宜笑不想再提简虚白,但忽然想到这事,不问个明白实在不放心,便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打听,“还以为这回魏王赐婚之后,他的事也该有圣旨或懿旨下来呢!”
袁雪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带她去找到锦熏,又向纪粟传了话,两人一块到了绣楼,再遣散闲人,方道:“我哥哥说这事儿的内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只简单跟我提了提——简公爷本已贵极人臣,若再联姻显贵之女,岂不是赏无可赏封无可封?却叫陛下、太子将来怎么用他?”
宋宜笑一想也是,但:“简公爷做国公时不是才五岁吗?”
他十一岁时还被传为准驸马呢!
“你说的那个传言我早年也听说过,所以当年偶尔看到他时,我头都没抬过,惟恐叫人议论。但内情我哥哥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了。”让她失望的是,袁雪萼沉吟良久却摇了摇头,“这事你还是不要打听的好,毕竟我哥哥总不会害我的,能让我知道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瞒过我。既不说,必然有什么忌讳在里头!”
“我也不是那么好奇的人,可现在我就要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