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庭,却没让人拿女红上来,反而挥退众人,又打发大丫鬟桂枝去守了门,这才对满怀疑虑的宋宜笑道:“你不用怕,我虽然不大喜欢你,但还不至于为你在王府白吃白喝了这么几年就要害你。”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六年来宋宜笑确实一直是衡山王府拿锦衣玉食养着的,如今陆蔻儿虽然说话不好听,她也不好反驳,闷闷问:“那郡主着我过来,究竟有何吩咐?”
“我想让你下次去看袁表姐时,帮我给简表哥带封信,怎么样?”陆蔻儿盯着她,慢条斯理的道,“以你跟袁表姐的关系,这么点事不会办不成吧?”
宋宜笑真想扶额长叹——她正祈祷简虚白千万不要记起自己,尤其不要怀疑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一幕呢,如今陆蔻儿却要她帮忙给简虚白送信,这都叫什么事?
“这事儿我是能办,可我不敢办。”宋宜笑思忖片刻,断然拒绝,“郡主也说了,我在王府就是个寄人篱下的。这帮您私相授受的事,我是真不能做。不然传了出去,谁都要说我恩将仇报了。”
陆蔻儿闻言却没发作,反而露出得逞的笑容:“你既然不敢替我传信,那下次袁家请你过去时喊我一声总没问题吧?到底我也是他们兄妹的嫡亲表妹,即使做一回不速之客,也不至于被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