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仇的人有利益联系呗。
说白了，潘鹰当初追求王婉婷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将这个助理收买了。
实际上，经过一晚上的思考，王婉婷也想明白了。
她心中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但她就是想要真真切切得到这个跟在她身边已经很久的助理的答案。
“我，我出去买了一杯咖啡。”
小李急忙解释道，经过最开始的慌张，她也渐渐适应，随即想出一个基本上没有办法验证的理由。
“是么？”
王婉婷也明白，人家说是买咖啡，实际上你永远都没办法知道是不是真的。
因为小李可以说出比较远地放的咖啡，然后说自己在回来的路上喝完了，这样就足够了。
“是啊，我，我朋友说，在...”
“好了，这点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那些进入仓库的家伙是自己会开锁么？”
王婉婷厉声喝道，“我可没有看到仓库锁子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迹！”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在公司里有熟人，是熟人作案。”
小李直接将自己推的一干二净，而且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也很难笃定就是她干的。
“熟人作案？说的不错，仓库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