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琳玩死不可。
他后悔,怎么就没从滚蛋的酒店里弄点辣椒来呢。
后悔也晚了,葛凯琳和水珏,一个捧一个踩,两人一起挤兑他,孙夫子和水月在一边起哄架秧子,贺十也时不时来一句玩笑,几个人硬是把个老和尚架在火上烤。
“我唱。”老和尚拿出英勇就义的精神。
“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
一首歌还没唱完。贺十已退去十倍远的树上,孙夫子去陪他的夫人,水月水珏说是找个避风的地方收拾一下好休息,只剩葛凯琳一个人愣愣地盯着他。
“你怎么不跑?”
“你唱的比这难听几十倍的歌我都听过,用得着跑吗。”
“我还唱过什么歌?”
“你还唱过……”葛凯琳说不上来。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葛凯琳点头,她心里已经没有悲凉和慌张的感觉,有的只是平静祥和。
顺着河流往上游走,每天葛凯琳都要跟着老和尚打坐。听老和尚念经。
其余时间要么跟着孙夫子采药,要么跟着贺十在树间飞跃,加之老和尚的指点,几个月下来。孙夫子教给她辫药的本事基本没长进,倒是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