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姨家院子的翻版。要不是已没有了良平镇,我几乎要肯定是回到小时候我大姨家了。”
她指着院里其中一颗梨树:“大姨家的院子就种着两颗梨树,就像这两棵一样,一棵粗壮高大,枝杈繁密,另一棵主干折断,从一旁长出支干,枝杈稀疏。
我当时问大姨,有谁虐待那棵稀疏的梨树,大姨说是我大表哥顽皮,没事时吊着树枝玩,掰断了主干,支干也被他拉成了怪状,还不时弄断些细枝。”
又指着围着梨树的暖棚道:“大姨家也这个样子种了半院子菜,那时天暖和,不用暖棚。”
绪欣毓打断她:“别说了,越说我越饿,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弄点吃的吧。”
动手掀开厚厚的门帘,屋门紧闭,门上虚挂着一把锁。
绪欣毓把所有屋门都看了一遍,叹气:“看来家里是真没人,全上着锁。”
摘下仅剩的一只耳环,掰直圆环,道:“先找点吃的再说,最多等主人家回来咱给钱。”
前世在外流浪时吃过的苦头不少,养成一个习惯,出门会在贴身的衣服缝上点钱,哪怕她现在已是一个小富婆,这个习惯依然没改。
曾经在小偷祖宗手下干了那么久,她撬锁的技巧早已不是偷鸡摸狗时能比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