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药方到了绪祥手里,半月后,孙夫子和贺十回来,这时已进入年关。
孙夫子盯着药方足足有半个时辰,一言不发。
老和尚也知道配制解药不易,还是焦急地问沈夫子:“怎么样?”
让他就这么干等着,更难受。
“哈哈。”孙夫子干笑两声。
“你笑啥。”老和尚觉着不对劲。
“哈哈哈。”孙夫子笑声大了些,依然是干笑。
“你到底啥意思。”老和尚觉着不对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孙夫子仰天大笑。
老和尚火起:“你到底行不行呀,不行就直说。”
“哼,无知,起开。”孙夫子突然收住笑,一把掀得老和尚一个踉跄,径直出了主持室,下山直往林庄而去。
阿弥陀佛,老和尚心里擦了一把汗,还好他用激将法及时令孙夫子收了心神,否则有药方也是白搭,制解药的人都疯了,还要药方有什么用。
上一次是孙夫子用绪祥的血为药引解了葛凯琳的毒,这一次要是连孙夫子都疯了,葛凯琳可就真的一点救都没了。
葛凯琳现在几乎是一整天躺在床上,吴丽梅几次来接她回去,老和尚都不允,葛凯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