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不好,我和你伯母这一辈子就守着她了。”
绪祥心里一阵闷痛。
葛凯琳现在只是在耗时间,要是还研制不出解药,等着葛天俞夫妇的,就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他已撒出人手,四处帮孙夫子找药,可至今仍没有好消息。
绪祥转移话题:“我知道伯父有很多疑问,可我现在并不能解说更多,只能告诉伯父,弃绝书的取消,伯父任镇长,雷冬竹带军驻守,葛镇专门冬天供应朝廷新鲜蔬菜,所有这一切并不是巧合,而是我和吴将军的刻意安排。”
回答绪祥的,只是葛天俞的一声长叹。
实话说,葛天俞并不热衷于官职,他只在乎妻儿的平安康乐,不过他明白,绪祥和吴子易安排这一切,也是为能保他一家平安。
绪祥接着说:“我今天回来倒不是刻意,而是带军返京途中,听说葛镇有大批新的灾民涌入,过冬物品和居住地紧张,就绕路回来看看。我已令将士在灾民聚集地扎下军帐,粮食和过冬用品也留下,可暂缓葛镇的物资紧张。”
葛天俞大惊:“不行,你擅自处置军资,怎么向朝廷交代,要是有人弹劾,可就是重罪。”
绪祥摇头:“不用担心,我既然敢做这个决定,自有把握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