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也不是动不动就训人的绪小夫子,而是一个精瘦矮小,满脸严肃的白胡子老头。
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
白胡子老头上了讲台,自己不坐,也没让学生坐下,就那样站着,挨着个儿给学生相面一样看了一遍,这才自己坐下。然后双手抬起,手掌朝下,做往下压的姿势。
学生们更不知怎么回事,各个呆住。
不管是葛小夫子。还是绪小夫子,坐下前都先会讲一句:“同学们请坐。”
等学生坐下,小夫子自己才坐下,这老头这个做派,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夫子皱眉:“怎么,你们平时上课就是站着的?”
学生们面面相觑。门外传来几声窃笑。
水珏推门进来,先给老头行礼,然后面对学生:“这位是孙夫子,葛小夫子和绪小夫子身体还没好,这段时间就由孙夫子上课,孙夫子和两位小夫子的规矩不同。”
说完就出了课室。
这下子学生们更加摸不着头脑。
想问一句规矩有什么不同,可是水珏已从外将门拉住。
想问孙夫子本人吧,孙夫子的脸比之前更阴沉,看着想要吃人一样。
没人敢吭声,课室里一时僵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