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药箱就走。
一夜间换了几个大夫,都诊不出史樑到底是什么毛病,有大夫甚至劝史老爷,还是去寺庙给佛祖上香,或请大师来宅内施法,说不准会有用些。
谁知,第二天史樑醒来时,只招呼着家丁赶紧准备去绣场观赛,一句也没问起昨晚的事。
家丁很为难:“少爷。今天的赛事已快结束,现在去赛场,恐怕刚好赶上散场。”
史樑这才注意到太阳已西斜,怒责家丁。为什么不早点叫醒自己。
史老爷也赶了回来,对答下来,史樑竟然不记得昨晚的事。
到了半夜,史樑又恢复前一天晚上的状态,先痛后笑,下人去请大夫。没一个大夫人愿上门,折腾到后来,待史老爷再要打闷棍时,史樑竟喊起痒来,双手满身乱抓,要不是一众下人使劲摁住,史樑差点将他自己脸抓花。
最终还是史老爷亲手将儿子打昏,一家才得以消停。
周而复始,几天下来,史樑人已是形消如骨,从盛城高价请来的名医也只摇头叹气,劝史老爷还是做场法事为好。
史老爷去请自行老和尚,老和尚却不在。
老和尚从来行事随意,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第七天夜里,史樑痛、痒、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