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坐下,给谭柳儿泡了茶。
茶不算太好,是袁芬自己晒的菊花,看得出晒时用了心,泡开的菊花,如同盛开的新菊,不失菊花的清香。
谭柳儿说明来意,给袁芬的娘亲元氏认真把过脉,仔细询问了病史和生活习惯,心里松了一口气。
元氏的病看似凶险,其实也不然。
她曾经生养过五个孩子,只有袁芬一个活了下来,那时她一心只为帮着丈夫扩展家业,没有好好调养身子。
年轻时不觉得怎么样,年龄越大,身子亏损显现出的症状越厉害,现在更是浑身疼痛,连凉水都沾不得,晚上睡不安稳,满打满算,一天也就只能睡一两个时辰。
元氏一直都有吃药,谭柳儿看了一下家里已抓好的药,都是贵重药材,不过也只是起镇痛安神的作用,喝的时间长了,这药对元氏已没多大用处。
沉吟片刻,谭柳儿对袁芬道:“你要是信得过我,我给你娘开个方子,先吃一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再调整方子,这病急不得,要慢慢调理。”
袁芬心中大喜,她可是听人说过,谭柳儿专治妇科疾病,有很多人家只认准谭柳儿,尤其是那些富贵人家,由于内宅复杂,得的病也古怪多样,只要经过谭柳儿调理,大多会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