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兴致的绪少爷,只是面无表情一抱拳,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给葛凯文,手里的小花炮也塞给葛凯文,转身离去。
到了院门口,绪祥回头,那个小小的人儿,依然把头埋在老妈子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绪祥回到家,林管家迎上来。
“七少爷,今天初一,您该药浴了。”
“嗯,准备吧。”
踏入冒着蒸腾热气的浴桶,绪祥闭眼。
打记事起,他就总要隔些日子泡一回药浴。
开始时,除了有药味外,药浴和一般的沐浴没啥两样。
后来,似乎每次泡药浴时,他的身体就像沐浴在冬天无风的太阳下,浑身舒泰。
再后来,明明是冒着热气的浴汤,他踏进没一刻,就如坠冰窟,奇寒无比。
六岁时,有了麻痒的感觉。
随着年龄长大,药浴时感觉越来越古怪。
去年开始,入浴即浑身疼痛,痛感渐入骨髓。
“啊——”绪祥忍不住惨叫。
“七少爷,还受得住吗,要不稍缓一缓。”
“没事。”
满是血瘤的小脸,眼含鄙夷的大眼,受惊后的萎靡,无视自己的小后脑勺,卷曲的冲天小辫,老妈子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