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葛凯赋,被我打断腿的叫葛天笙,那个被欺负的侄儿叫葛凯文。”
“你说啥?”绪祥越听神情越凝重。
“哥,有啥不对吗?”绪涅被绪祥的神情镇住,以为自己又做了令哥哥不满意的事。
绪祥沉声道:“你把你梦里那几个人的名字再说一遍。”
“哦,”绪涅有些迟疑,还是听话地重复着:“被我卸了胳膊的叫葛凯赋,被我打断腿的叫葛天笙,那个被欺负的侄儿叫葛凯文。”
绪祥缓缓转身,问黄牟平:“大师,这是这么回事?”
“没什么,你忙得分不开身,那边恰巧到了你该出现的时候,我就让涅娃替你跑了两趟,顺便卸掉他积攒的一些戾气。”黄牟平说地风轻云淡。
绪祥更加郁闷:“就是再忙,我做个梦打个盹的时间还是有的。”
“呵呵,我是怕你打个盹分了心,回头在葛家人面前说出不该说的,或是做了不该做的,那岂不是坏了菜?”
这种明显是借口的话,绪祥哪里会信,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再说也没啥作用,只得闷头接着分拣蛇皮。
这是一个皮包厂定的货。
现在正值天冷,蛇冬眠没有活力,绪涅对动物有天生的感应能力,除了他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