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病,需要毒蛇做药引。”
葛凯琳饶有兴趣道:“哦?那你说说你朋友得的啥病,我跟着牧老师学医好几年,还没碰到过需要蛇毒做药引的病呢,丢娃叔,你就让我长长见识呗。”
丢娃说不上来。
“算了,丢娃叔,等绪祥回来,我把你的话转给他,估计你朋友的病你也弄不懂。”葛凯琳给搭了个丢娃台阶。
“是呀是呀,我只知道他需要蛇的那个毒,至于是啥病,我不像凯琳你懂医,就是人家给我解释了,我也记不住。”丢娃暗里嘘了一口气。
“那你这个要的急不急,我让涅娃给他哥写信时说一声。”葛凯琳做关心状。
“不急不急,我朋友说,有这个好些,没有的话也不妨事。”丢娃摆手。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丢娃告辞。
郝沈梅从里间出来,皱眉:“咋觉着丢娃怪怪的?”
“你管他怪不怪,只管睡你的觉就行,休息不好哪有精神看我奶奶呀。”葛凯琳把郝沈梅推回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