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请了几个做医生的朋友来上门问诊。”
“这样啊,好吧,请进。”余紫毫无生气。
黄目等人一进屋便四处张望。
“随便坐,我去泡茶!”余紫很勉强地在她那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怎样,有没有发现不妥之处?”黄目问玄之。
玄之又环视了一遍屋子,摇了摇头。徐迟则走去窗边,发现窗户关得死死的,他想要打开,却发现怎样都无法开启,就像有一把无形的销子给扣锁了。
“就风水相来说,这个格局应该是一个旺丁的福地。中国人最好人兴丁旺,富贵孤寡不若子孙满堂,父母艰苦不损子女福相。可是,这里现在却是一副破败之相,是家有白事之丧的大凶之相。”玄之说道。
“徐迟,你怎么了?”黄目见徐迟在窗边倒弄着什么。
走过去,见徐迟是在开窗,可他面红耳赤像是已使九牛二虎之力,那窗户却纹丝未动。黄目惊奇,自己动手,也是牟足了力气,可窗户就不见动静。
“这是什么窗户,明明没有锁扣怎么就是开不了?”黄目停下手惊呼,而自己已经气喘吁吁。
“糟了!这西窗久不通风,屋中有水无风,人气不得流转,阳气闭塞,阴气沉积,福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