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地注视着她的双瞳回答:“我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乌尔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说完,他放开希娅纤细的手腕,扔下傻傻愣在旧书房里门边的少女,独自循着敲门的声响来到小屋客厅的门前。
废弃空屋的破门最初就被他给推坏掉了,如今这扇崭新的木质门板是他昨天清晨专程抽空跑到城中的商业区去请来一位工匠学徒给临时安装上的。
学徒工的手艺差些,收费标准也相对便宜,这项上门服务算上跑腿费共计花了他10枚银币,相当于穷人家庭在几个月时间里累积购买一千条面包的开销。
乌尔斯甩了甩脑袋,把刚才的尴尬扔出脑外,伸手打开面前的房门,随后看到一个与他两天前才照过面的熟悉身影站在屋子的门外。
那个人是一名棕色卷发的老者,岁月的划痕在他的脸上刻下几条细长的褶皱,但他此时穿戴一套皮环甲的矫健身形看起来完全没有随着年事的攀高而发福走样,肩部的两边嘞着两条背包的捆带,腰部的挂钩皮带两侧除了斜插有几柄长短不一的归鞘短剑和匕首,还倒挂着一把墨绿色的轻型十字弩。
“格罗莱登”乌尔斯马上认出对方,打量其身上的装束,嘴缝漏出一丝笑意。
“小子,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