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子里也有人在喊马大秋了:“大秋,大秋,是你回来了?回来了,就过来见我!”
“哎!哥,我来了!”马大秋把金豆子都给了那个女人,便是应声去了她家里的那土坯木窗糊纸的草房子,走了,还不忘转身对那个女人道:“嫂子,您再忍受我哥的臭脾气几天。就几天,事情我就给你们解决了。好不好?您别走啊。我去把我哥抱出来。您去洗您的衣服。别理他。”
马大秋去了屋子里一会,把一个明显是行动不能自主的男人从屋子里背出来了。
安顿好男人在院子里一个大木椅子里坐下,马大秋自己才是能够搬来一个小板凳坐下来。
马大秋才刚坐下来,那个男人看到院子里的那个女人还在洗衣服,那个男人就是立即对马大秋生气地道了:“她怎么还没有走?大秋,你既然回来了,就用不着她了。你去给我赶她走。”
这回,这个男人在赶这个女人走,这个女人都是没有哭了,反倒是她继续洗着她的衣服地对男人道:“大春哥,我洗我的衣服,我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你凭什么赶我走?再说了,我是大秋请来的客人,这个家有大秋一半呢。你没资格赶我走。”
“大秋,赶她走!”听到从来不跟他顶嘴的女人,竟然跟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