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物的存在,就只给家主继承人知道就行了。如果陆家要是想求稳妥,拿去换成金银,求得一生富贵,那就过些天拿来咱们家的灵草商机大会上拍卖吧。换成金银,会不那么惹眼些。”
“夫君,您竟然替陆家筹划的这么详细了?贞儿只是蒲柳之姿,何德何容能够得夫君如此垂爱?”陆绮贞立即大惊失色的给叶若施礼,施大礼。
叶若当即便是伸手拦住了,然后叶若笑着伸手摸着陆绮贞的鹅蛋脸蛋儿道:“贞儿是不是蒲柳之姿,贞儿可没有资格说话。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的人,可就只有爷一个人。谁让爷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得了贞儿身子的男人呢。所以,只有爷才有资格说贞儿是不是蒲柳之姿。那爷可说了,贞儿不是蒲柳之姿,贞儿虽无雍容华贵,但却是门风清雅,家教严谨的书香门第之家才能养育出来的好姑娘。爷喜欢这样的贞儿。”
“爷!”叶若这番话说的既是闺房里才能有的乐趣之语,又是对陆绮贞高度的评价,这让陆绮贞怎么会不是又羞又欣喜,不由又是藏在叶若的怀里,不敢见人,加之永远就想这样在叶若的怀里不出来了。
叶若走后,陆绮贞便是捧着这份盖着红绸的礼物,要送去给父亲。
一捧起来,陆绮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