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沈盈雪的院子,就是这样一直闭着眼睛,手中按着那柄手杖,然后一直一言不发。
嬷嬷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打扰沈家老祖宗的思绪的。沈家老祖宗一定是在想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一定难极了。不然,沈家老祖宗不会是这个眉头紧锁迟迟拿不定主意的犹豫神情。
嬷嬷从小跟着沈家老祖宗,何止是一次陪着沈家老祖宗经历腥风血雨,但那时,她都是看到的一个须臾间就是下定决心,做出抉择的智者,强者。
她从未见过如此犹豫不定和神情如此如丧考妣的沈家老祖宗。
嬷嬷这时慢走了几步,身形落后到了队伍中的鬼面身边。
“男人,告诉我,为什么,叶若要杀那个黄家人,你却没有阻止?”
鬼面依旧是低着头,仿佛是担心自己跌倒一样的看着脚下的路,淡淡道:“老祖宗没做最后的决断,没发话让我阻止,我怎么敢僭越,随便乱来?况且,那个叶若是那么好阻止的吗?我至少同时感觉到三股强大让我都是震惊的气势锁定在我的身上。一股,就是来自那个叫做叶若的少年。他的气势,霸道而意气风发。让人震惊!另外两种,一种只是警告我不要乱来,可这最后一种,我却是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