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应该第一个开除你。”苏天蓼翻开文件第二页,一条一条给他念:“我刚刚还忘了跟你说,郑清鸿父子恶意收购水军散发谣言让公司股价蒸发80亿元;由于原郑副总串通招投标罪,导致现在苏氏被起诉了,造成损失56亿元。郑老您的其余直系三代亲属另外一共造成给苏氏造成9亿元的损失。这些数字零头我给你抹了,如果认真计算的话,总额还得再加3亿。”
“郑老您家还真是人才辈出,就算恒朔的余总这几百亿也不能说没就没吧,更何况——你没听你的好儿子说,他这个串通罪名是跟谁串通的?”
郑老稀疏都没有的眉毛下眼睛瞪大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清鸿他……”
苏天蓼心里记挂着正在后面睡觉的小猫咪,懒得陪他演了,“你说你们这家子没有功劳都有苦劳,感情苏氏没给你们发过工资还是怎么着。我自问苏氏已经够待您不菲了,郑老您现在住的价值3亿5千万元的豪宅是苏氏当年厂房的地,以一分钱的价格带着精装修转让给你,此后每年公司分红、退休金至少七位数,社会地位上流,而这些可以说都是苏氏给你的。”
“结果,您看看您的好儿子、乖孙子,还有那近四十个亲戚家属做的事情,算算现在集团的损失,简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