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你足以自傲,”
东方静面色平静,淡淡道:“哦,我倒有些不懂你的意思了,”
陈凌道:“从一开始,你的言语攻击是在痹我,让我觉得你真是无计可施,你从未想过通过语言给我造成心灵漏洞,你只是让我盲目自大,轻视对手,随后,你用出太极剑法中的粘字诀,我次次躲避,一次,两次,百次,但在最后一次,你动用了一门古怪的功法,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粘飞我手中筷子那股劲道,绝对不属于太极粘劲,所以,你违规了,前面的百次粘劲就是为了最后这一次粘做铺垫,所以你才可以让我输得不明不白,”
“陈先生真是好借口,”东方静面色不变,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如此诬陷于我,我无话可说,只是我很奇怪,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使了诈,”
“就凭我认为我陈凌的打法绝对不会输给你,”陈凌冷声道,
这是一句极狂傲,也极自负的话,却也正是陈凌的道,这个观点,说给世人听,世人要觉得陈凌是神经病,而在陈凌这句话的观点中体现的就是,我跟你打,我不可能输,如果我输了,那就是你使诈了,
这么无赖的一句话,却终于让东方静失色了,因为她真正的认识到了陈凌的可怕之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