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敢忘了我是一名军人,但我不是某个利益集团的军人,我是国家,人民的军人,”
“好冠冕堂皇的说辞,军人是国家手中的利剑,如果每一个军人都像陈先生你一样,拥有自己的思想,那么这个国家,早已经沦陷,你何必要为自己的权力私欲而找借口,说到底,你还是羡慕沈门少主,你希望和他一样,凌驾于法规之上,享受这种特权,强权,”东方静盯视陈凌,淡淡目光,却有摄人心魄的能力,道:“何处不出败类,我们既然有过错,自然也要自己来完成这个过错,陈凌,你这般执着是因为什么,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解释,”陈凌道:“没有解释,我陈凌要杀一个败类,何须解释,杀了他,是给死者,受难者的一个交代,而唯独,偏偏,最不需要给解释的,是你们,”
“大楚门监管人性,替天行道,原来就是这样蛮横独断的吗,”东方静问,
“如果你的伎俩仅仅止于此,那么东方小姐,你可以请回了,”陈凌道:“你说我羡慕沈门少主也罢,说我自我感觉良好也罢,无所谓,但人我一定要杀,我绝不会交给你们,因为我不相信你们,与其相信你们,不如相信我自己,你跑来质问我,本身就是个笑话,你们最应该做的是反省,或则怎么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