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我们连求死的权力都没有,也不甘心死,你是来做什么的,”
陈凌看了一眼女子,这女子顶多而是二十五岁,十一年的奴,
随后,陈凌眼珠一转,想到什么,写道:“是当年的事件卷入的对吗,”
女子点头,
陈凌又写道:“我是来杀一个新来的俄罗老鬼,但是我没办法救你们出去,你应该知道,外面的守卫很森严,”
女子写道:“我知道,我也没想过要出去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为什么不去死,大概也还是习惯了,所以少了死的勇气,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去办,”陈凌写道,他对这个女孩的遭遇充满了愤怒和同情,但是这种军阀,陈凌还真没办法去讨要一个公道,即使通过国家,卡夫斯基也不会承认,反而会杀人灭口,
“杀了卡夫斯基全家,他们现在都在这栋楼里,你刚才杀的这个人是卡夫斯基的小儿子,”
陈凌略一犹豫,女子又快速写起来,眼神里全是哀求,“我知道你能进来,一定是有大本事的人,卡夫斯基这个畜牲当年杀了我们很多华人,我的父母就是被他杀的,这些年我想了很多办法来杀他,都没有找到机会,我和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