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水溪里有两张大而结实的竹筏,这种竹筏只能放在溪水里,不然放在外面风吹日晒,怕是会坏了竹筏,陈凌皱眉着向赵支书道:“赵支书,平常都是您把倒斗的人送进去的吗,因为我看这竹筏在这里,如果不是您送进去,那些倒斗的人又死了,竹筏断不会在此处,”
赵支书觉得陈凌和沈出尘这两人最有气质,是大人物,而且说话也都礼貌尊敬,一口一个您,让他老汉儿心花怒放,不像那个矮驼子,说他是乡巴佬,
“是的,”赵支书回答陈凌的话,道:“一般我们会先送他们过去,然后在约定的天数再去接他们,比如约的是五天,五天后,我们去一趟,等一天,没人,我们会在回来,继续等上几天,再进去,我老汉儿用你们城里人的话说,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不能不对你们的生命负责,”顿了顿,微微一叹,道:“可惜啊,他们进去了,没一个出来过,我和我两个儿子就更不敢进去了,要我说,像陈先生你和沈小姐都是有身份的人,真不必去冒这个险,”
陈凌没搭理赵支书这茬,道:“每次过阴水溪,都还安全吧,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赵支书道:“那位玄学老者交代过我们,千万不要朝水里看,我们也一直不敢看,所以一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