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这么多的下人都看着,让她面子更挂不住了。
她很想爆发出来。将昨晚没有掰扯清楚的事说明白,但是看着思勤愤怒的模样,她又想起奶妈说的话——
“可汗切不可再如此多疑,驸马并不是那样的人,可汗若是一再的怀疑指责,只会让男人的心更加偏向于温柔多情的女人。”
温柔多情?
阿娜日不由得再度看向站在奴隶中间还依然神情自若美丽的可恨的秦宜宁,强迫自己控制脾气。
今天狩猎一定要弄死她!什么合作,什么买卖,能与陆门世家合作就可以,这个女人就该死!
见阿娜日不说话了,思勤心下怒气稍减,怒声斥责乌雅汗道:“你是怎么引路的?怎能将夫人引去奴隶之处?”
乌雅汗是听了阿娜日的吩咐行事,很是冤枉。可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主子为了找回面子也只能将过错推给自己。便跪下叩头道:“是奴的疏忽,求驸马惩罚。”
“你去与夫人求情吧,若她不肯饶了你,我也无话可说。”思勤这句话说的是大周话,看向秦宜宁。
先前这些人吵了这么久,秦宜宁根本是有听没有懂,但是看他们的眼神,秦宜宁也能猜测的到他们为的是她,八成是为了她站在奴隶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