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眼中满是膜拜和爱慕。
秦宜宁端坐马上,笑望着阿娜日,“可汗,现在可以比试了。”
还比什么
人家是从驯马开始的,且刚才已经将精湛的骑术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人叹为观止了,这个时候还比,万一输了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阿娜日哼了一声,仰着下巴道:“懒得与你比。”说着便走向了思勤。
秦宜宁眨了眨眼,笑容很是温和,就像是在纵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好吧。那便不比了。”她利落的翻身下马,将缰绳递还给刚才牵着马给她的汉子。
谁知那匹马竟打了个响鼻,将大脑袋凑过来拱了拱秦宜宁的脸,还用大脸去磨蹭秦宜宁的脖子,亲昵的模样简直让人无法想象这个撒娇的家伙就是刚才那个想将人摔死的霸王。
那汉子也是个直爽的性子,见状笑了,用蹩脚的大周话,断断续续,南腔北调的道:“马,泥的。”
秦宜宁笑着道:“多谢你刚才肯借给我。”
“不不,马,西荒泥,泥熏服踏,马,归泥”
人群里便有大周话说的好些的,热心的帮秦宜宁翻译:“姑娘,桑达的意思是这匹马是你的了,你驯服了它,它喜欢你,马就该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