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周身的威压仿佛化作实质,能够幻化成无形的大手掐住人的咽喉。
李启天身为帝王,本不该有惧意。可是在逄枭这般严肃的目光之下,他的背都不由得挺的更直了。
他有点心虚,但是他心里的一个声音一直在呐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属于他的,所有的财富都属于他,臣子的性命也属于他。
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
秦宜宁不过是个女子,他让逄枭去死,逄枭都不敢不死,秦宜宁一个属于逄枭的附属品更是无所谓了。逄枭对秦宜宁身本就谈不上多深情,当初秦宜宁家刚来到大周时,还不是喊打喊杀,将人家绑去虐到死去活来的?
如今死了,正好可以换个新的。逄枭也算是因祸得福。
思及此,李启多了几分从容和自信,少了几分心虚和尴尬。
更何况,他还想问逄枭呢,秦宜宁为什么会忽然回京,是真病还是假病?是不是暗中想要谋夺宝藏,才会恰好被掩埋在地洞之中?
李启天心内千回百转,可时间不过只是呼吸之间。
逄枭这时已经带着虎子和四名精虎卫,找了把铁锨就去挖掘了。那二十名龙骧军,见逄枭如此,也都是寻找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