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吩咐,惊的白了脸。
逄枭就道:“什么刺激?”
“就,就是,情绪。”太医不敢去看太后的眼神,结结巴巴的道:“怒极,悲极,喜极,都有可能产生情绪上的波动,因此而昏倒也并不奇怪。”
已经都将实话说了,现在也着实搬不回来了,太医只能硬着头皮照实话说。
“原来如此。”逄枭回头看了一眼太后和李贺兰,“看来拙荆并非是磕碰所致了。既然并无什么大碍,微臣就将人带回去了。”最后一句问的是李启天。
李启天早已经气的面色铁青。可是逄枭这么问,他是完全没有理由拒绝的。他如今内阁中没有人手,唯一一个能为他说话的勋贵一派就是逄枭。事情至此,他还有心拉拢逄枭去做大事,想不到内宫之中两个不省心的,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开罪了他。
“既然没什么大碍,带回府休养也好。”李启天关切的点头。
逄枭便将秦宜宁横抱起来,忽然想起什么,就垂眸问那紧张的太医。
“这位太医,既然拙荆的脉象是你看的,往后就少不得要偏劳你来照顾拙荆的脉象了。”
一句话,就让太医忐忑的心落回了原地。因为逄枭要让他来照顾王妃的脉,太后就算在生气,也不敢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