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看着秦槐远那认真的脸,觉得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真是岌岌可危。
现在来最为孝顺的蒙哥儿都不肯听她的话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罢了罢了,我说留银子,难道是为了我自己使?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么。既然你说不留,那就不留好了。”
秦槐远在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道:“母亲能够想开就是好的。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只想尽可能的对她好。还望母亲能够理解儿子的心情。”
“理解,理解,都这样儿了,还要我们怎么理解?”
秦槐远见老太君依旧是不高兴,便压低声音说起一些愉快的来哄她。
而这一切,秦宜宁都不知道。
因为她盥洗只后早早的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秦宜宁是被孙氏给叫醒了的。
“宜姐儿啊,快起来梳头,时辰也不早了。”
孙氏今日穿了喜庆的红衣,红光满十分开心的模样。
秦宜宁揉了揉眼角,道:“母亲,迎亲不是晚上来吗,我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你这丫头,你看哪个新娘子是睡到日上三竿的?这其中的事情可多着呢,你再不起来,待会梳头的全福人就来了。”
秦宜宁无奈,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