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突生,他忠心护主又有什么错?何况他并未伤人,打死的是一匹马。若是圣吩咐让涉及此事的人入宫,入宫陈情的也该是我才是。”
厉观虽然被秦宜宁说的有一些为难。但心对她的仗义却是敬佩的,也暗暗羡慕惊蛰能有这么个肯护着下人的主子。
不光是厉观,跟随在秦宜宁身边的人都是这般感受。
连对面叫嚣半晌的二世祖们,这会子也都安静下来。
厉观清了清嗓子,道:“对不住了秦小姐,这是圣的意思,奴婢不能违背。”转而吩咐了人带惊蛰,又与郑大人道别,便同程尚书一并离开了。
秦宜宁直将人送出了门口,才担心的皱眉回来。
郑大人见事略有缓和,心里也着实松了一口气,“秦小姐,今日之事解决的也差不多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话音方落,还不等秦宜宁回答,那几个二世祖叫嚷起来:“凭什么叫她先走?我们才是受害者,要走也该是我们先走才对!”
此时兵部尚书带来的兵马已经退去,五城兵马司又恢复了安全,且圣已经插手了此事,郑大人便知道自己今后只能跟着前一次的选择,往后坚定的站在圣的这边没错了。
秦槐远是圣一派的流砥柱,他自然要多护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