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却一直笑容可掬,态度温和,与郑大人道了谢,又客客气气的道了别。
待到马车新行进离开五城兵马司很远,秦寒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伯父,您才刚那一招真是高,我才刚都被难住了。想不到大伯父眨眼就想到了怎么对付他。”
“是啊。”秦宇也道,“才刚那个郑大人一定知道真正纵马之人是谁,大伯父吃了亏,他还想让大伯父帮他圆面子,还想大伯父自己偃旗息鼓,没有这么欺负人的道理!”
“说到底,都因为咱们是才刚来到大周的,根基尚浅。”秦宜宁也道。
秦槐远笑着摇摇头,道:“这都是常态,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秦宜宁见父亲如此豁达,心下更加敬佩了。
“父亲,您身上可有受伤?”
秦槐远笑道:“一点伤都没受,曹氏训练出的侍卫可不是白给的。轿子刚要翻倒,我就已经被救出来了。”
秦宜宁笑了起来,“那父亲可要好生给他们一些赏赐才是,毕竟这一次他们出了力。”
“那是自然。”
秦槐远与秦宜宁在说什么,秦寒和秦宇并不十分了解,可是见他们父女二人如此说话,二人也都跟着露出了笑容。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