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住得近,她差点骂出声。
最后好容易将“逄家狗皮膏”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她累的都出了一身汗。
逄枭依依不舍的又腆着脸亲她一口,道:“我可走了。真走了。”
秦宜宁气的踢了他一脚,“快滚蛋!”
真是兔子急了会咬人,太好玩了!
逄枭心下暗笑着,轻巧的跃出了后窗。
秦宜宁看他如同一只暗夜里捕食的黑豹子,一跃就跳上墙头,身姿轻盈矫健,眨眼就消失无踪,便紧忙关好了窗。
回屋爬进被窝,用棉被捂着头,秦宜宁回想刚才的事,真是又羞又窘,暗地里又啐了那耍赖的家伙一口。
次日一早,秦宜宁正坐在妆台前由纤云和冰糖服侍梳头,手上拿着冰糖新为她调制的茉莉花沤子挖了豆粒大小,在手背和手腕的肌肤上匀开。
连小粥立马凑近了秦宜宁深吸了几口气,“姐姐,好香。”
秦宜宁笑起来,“待会儿让你冰糖姐姐给你也搽一些。”
连小粥连连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冰糖。
冰糖手上利落的将秦宜宁一缕乌黑的长发挽旋拧盘在脑后,用一根小巧的虫草头金簪固定住,“姑娘就知道疼她,将她宠的都每个边儿了。”语气虽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