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算要变,也不会短时间内变化如此之大,再打量秦宜宁,做父亲的自然知道秦宜宁与逄枭之间的感情,逄枭这般挑衅,秦宜宁的伤心却不达眼底。
这两个孩子不知又在谋算什么。
秦槐远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仅好笑的摇摇头,配合的满面怒容的道:“忠顺亲王贵人事忙,老夫便不多留你了。请便。”秦槐远拱拱手,便叫上了秦宜宁,“宜姐儿,咱们回去。”
秦宜宁低垂螓首,应声跟在家人的身后。那落寞的模样看在尉迟燕的心中,就像有谁将手伸进了他的胸腔随意翻搅,快要将他的心肺都挖出来了。
尉迟燕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求过权力。
若他能够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哪里还能容许逄枭这放肆?他也不至于被人当面羞辱,甚至在秦宜宁被人羞辱时,连为她出头都做不到。
秦家人都回了屋,逄枭和尉迟燕便不好继续呆在院中。
逄枭对着尉迟燕挑衅一笑,压低声音道:“怎么,不甘心?”
尉迟燕咬着牙,懒得回答。
逄枭道:“你可知这世上有因果?你如今所承受的,焉知不是你父亲从先种下的恶因结的果?
“你父亲纵容你母后要吃秦四的肉时,你做过什么?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