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可不是。”寄云讥笑一声道:“真是没规矩。”
两婢女吓的不敢抬头,鹌鹑似的站在原地。
秦宜宁也没兴趣将手伸到二夫人和寒二奶奶身边去,也不在意的带着人走了。
那两婢女看着秦宜宁走远了,并没有发落他们的意思,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十来天,安阳长公主与定北侯季泽宇的婚期将近,京城里都热闹了起来。
逄枭作为季泽宇的结义兄弟,自然是要帮忙的,如此忙碌起来,也只来得及暗中偷偷来看秦宜宁几次。
待到喝过腊八粥,腊月初十这日,一场盛大的婚礼轰动了京城,秦家人虽呆在迎宾馆内,都听得到鞭炮的声音和民众热烈的讨论声。还有好奇的小丫头悄悄地去看,回来绘声绘色的形容了一番。
总结起来便是一句:皇家嫁女,公侯娶亲,盛大的不同凡响。
外人只看得到婚礼的盛大和风光。
也只有新娘和新郎两人心知自己的感受。
李贺兰不知哭了几场,在公主府见到了陪同季泽宇而来的逄枭,几乎洒泪当场。
而季泽宇全程面无表情,俊美的面容宛若冰雕,不似在娶亲,反似在参加葬礼。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