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逄的居然还死不悔改,说什么是奉旨带兵操练?根本就是想蒙骗本将军!他这是假传圣旨!”
“是啊,想不到忠顺亲王如此大胆,违抗圣旨,私自调兵,如今又假传圣意,我看他根本就是有谋反之意!”
左进伟重重点头,“不行,既然本将军发现了他的狼子野心,就决不能姑息,这件事一定要告知圣上!”
左进伟去预备笔墨,飞速的又写了一封密报,将逄枭方才“假传圣旨”的场景详细的给圣上描述了一番,最后还道:“忠顺亲王恃宠生娇,居心叵测,自恃虎贲军主帅,私自调兵在前,假传圣旨搪塞过关在后,根本就是藐视圣上,还望圣上早做防范!”
撂下笔,用蜡封了信封,就命人往京城送去。
“这一次,圣上也容不下这他了!”左进伟觉得解恨的很,畅快的喝了一杯酒,又笑起来。
而此时帐篷中,“逄枭”早已掀开了沉重的三层被子,下地又对着水盆上的倒影照了片刻,随即转回身对着谢岳道,“谢先生大才!想不到您的易容手法如此出神入化!而且吃了药之后嗓音都能改变。”
刚才面见左进伟,胡扯出一番“奉旨操练”之语的,自然是易容成逄枭的秦宜宁。
谢岳摆摆手,谦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