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起身,酒囊掉了也不自知,“真是奇了,他不是藏的很深吗,怎会想起要见我?”
“末将也不得而知,不过才刚末将听命前来时,见忠顺亲王似乎重病,脸色很是难看。”
“重病?难不成是惦记着寻他的小情儿,连寻了这么多日都找不到人,就愁的生了病?”
左进伟嘲讽的大笑出声,“杀人如麻的逄之曦竟然也是个痴情种子,真是想不到,哈哈哈!”
左进伟狂放的笑声离着营帐很远就听得到。
他也着实是憋闷了太久,好容易才寻到一个发泄的机会。
“好!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先前还躲着我,这会儿却主动要见我了!”
副将见左进伟神情亢奋,便笑着道:“许是那位也有力所不逮之事,想求您帮忙呢。”
“哦?”左进伟略微一想,就联想到了圣上的身上。
想来逄枭是知道自己私自调兵之事必定会触怒圣上,惧怕圣上雷霆之威,这才想求他帮忙美言几句?
如此想着,左进伟就带着副将离开营帐,由副将引着大步往逄枭所居的营帐而去。
一撩帐门,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苦药味儿。
只见“逄枭”躺在行军床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