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子是的喜欢,而是一种深深的忌惮。
“朕知道,他怕朕夺走他的位置。他给朕的关心,还不如皇叔给的多。朕有时候多希望大燕的江山是皇叔来坐,或许也不会如此快就走到末路。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尉迟燕背对着秦槐远,不想让秦槐看到自己懦弱的眼泪。但是他浓重的鼻音已经泄露了他身为一个帝王,身为一个男子,正在哭泣的事实。
秦槐远又跪在地上,静静的聆听尉迟燕的倾诉,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太上皇那个昏君当道时,何止是对尉迟燕忌惮,他对所有人都忌惮!何止只有尉迟燕一人觉得痛苦?他身为臣子,将大半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朝廷,还不是被太上皇玩弄于鼓掌之间,要杀就杀,要捧就捧?
他能理解尉迟燕的痛苦。因为他也同样的痛苦,那种所托非人,抱负无法施展的痛苦,或许比得不到父亲关注的痛苦也差不了多少吧?
“朕昨日出去,看到了易子而食的场面。”尉迟燕的声音颤抖起来,“朕亲眼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在啃一只被烤的半生不熟的孩子的手……朕当时真的恨不能杀了自己!
朕不想做亡国之君,所以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咬牙坚持到现在,可为了朕可笑的自尊,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