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要想法子去让他们战,您这般闲逛,可想过虎贲军一天就要花费多少嚼用?皇上信任您,给您银子给您粮草,您就是这般回报的?”
赵月水话音十分的强硬,一双黑眼睛像是嵌在白馒头上的小黑豆,“王爷如今做法,咱家少不得要向皇上直言禀告的。”
“啧啧。”逄枭把玩着手中的马鞭,“真是有儿,赵月水,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这里是何处?”
逄枭的声音十分慵懒,语气和气的像是在与人谈论天气。
可赵月水却觉得浑身一紧,色厉内荏的道:“王爷也不要忘了,这天下都是谁的地盘!”
“大胆!”虎子早就看不惯这胖墩墩的馒头,飞起一脚就将赵月水踹的蹬蹬倒退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们王爷面前,岂容你放肆!”
“逄之曦,你才大胆!你居然敢殴打咱家!”
“殴打?”逄枭噗嗤笑了,慵懒的一手撑着额头,凤眸微微眯道:“将赵公公高价倒卖消息,侵吞军粮,勾结当地士绅的罪名都罗列出来。他通敌叛国,被本王的侍卫逮了个正着还敢睁眼说瞎话。把这些都奏报给皇上。
“本王身为一军统帅,容不得身边有这样一个祸患,是以当场斩之。再替本王草拟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