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为难,想不到她心里比他还清楚呢,倒是将他也给绕进去了。
穆静湖挠了挠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就好,我先告辞了。”
“我还要多谢你。”
穆静湖奇怪的问:“谢我什么?”
“谢你对逄之曦的用心。能有一位你这样的挚友,是逄之曦的福气。”穆静湖被她夸的脸上通红,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如此直白的夸奖,就红着脸咳嗽了一声道:“没事,那我先走了。”
对于不善言辞又格外实在的人,秦宜宁报以一笑,客气的出门相送。
看着他快步走远,秦宜宁才蹙眉转身上了楼。
昨晚还有他陪在身边,虽然隔着一张小几,可到底两人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之间呼吸可闻,她就算睡着了,都能感觉道他强烈的存在感。
可相聚如此短暂,他又回去了,且还要面对他们那边不知是谁对他“通敌”的指责,就算她分析得出周帝暂时不会动他,可想一想也都替他为难。
秦宜宁满脑子都是担忧,这一晚又失眠了,直到天色渐亮才勉强睡着,不过睡了一个半时辰,就又起身去昏省。
莫说是孙氏,就是老太君老眼昏花都看得出秦宜宁的憔悴,担忧她旧疾复,赶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