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傻丫头刚才就是为了秦槐远和孙氏之间的事不舒坦,就好笑的掐了下她白皙的脸颊:“难道你不喜欢?”
秦宜宁红着脸又瞪他一眼,水波盈盈的眼中又藏不住的欢喜,言不由衷的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就是不带回家,在外交际应酬、逢场作戏之时也有的。”
逄枭一听就笑了:“想不到你已经想过我们的未来了。”
秦宜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红脸转身往里屋走。
逄枭追在她的身后,笑着道:“你这样想,我很欢喜。你为了我吃了这么多的苦,我若是不好生对你,那岂不太不是人了?何况我对你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逄枭追着她的脚步一同坐在了拔步床上。
秦宜宁道:“就知道花言巧语的哄人。”
“我从来都不会哄人。”逄枭认真的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这般认真,倒是让秦宜宁有些不自在起来。
起身去柜橱中拿了枕头和薄毯来,道:“快歇着吧。你睡在这里,我去外面。”
逄枭见她红着脸转移话题,莞尔一笑,也就不追着去解释了,接过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