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就住在这里吧。”
逄枭笑了起来,言不由衷道:“我可以看看你就走的。”
“外面这么危险,你还带着伤,我哪里能放心让你出去?”秦宜宁白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我这么说不可?难道你会拒绝留下?”
“当然不会。”逄枭笑了起来,“就是想听你多说几句。”
“真是滑头。”秦宜宁也笑。
逄枭饱餐一顿,秦宜宁就去端了一盏酽茶来伺候他漱口,又拿了湿帕子来给他擦脸。
逄枭坐在拔步床上,看着她像个小妻子一般为了他忙碌,心中早已经被幸福和渴望占满了。
“宜姐儿,别忙了,咱们说说话。”逄枭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秦宜宁不自在的扭了扭,却被他手臂铁箍一般搂住了腰,挣脱不得,就只能暂且坐着,不依的道:“这是做什么,这么大的一张床,难道还没我坐的地儿了?你快放开我。”
“别动。”逄枭浑身肌肉紧绷,不想让自己过度在意因美人在怀而过于激动的情绪,道,“我只是想你了。即便今夜住在你这里,明日我也要找机会离城的,咱们实在是聚少离多,你就别躲我了。”
一想到他明日就要走了,秦宜宁顿生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