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下,若想再购置粮食,恐怕还要去各地的粮商处再重花一次银子来买。
国库本来就空虚,拿什么来买粮支撑三十多万的兵马?
秦宜宁闭了闭眼,叹息道:“情况的确不妙了。冰糖,你与宁王毕竟有渊源,不如你去给他瞧瞧吧,也算为他尽力。”
冰糖方才还在犹豫,不知道秦宜宁会不会答应她去医治宁王呢。
毕竟秦宜宁是逄枭的未婚妻,宁王是逄枭打伤的,他们是敌人。
如今闻言,她倒是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是,多谢姑娘了。”
“自家人,客气什么呢。你带上两个侍卫,这就赶紧赶去吧,就告诉宁王,我奉旨在别院之中,没法子出去探望,还请宁王保重。”
“好。”
冰糖就带上了行医箱,出门与侍卫说明,便急匆匆的往宁王府赶去。
秦宜宁的心情,也随着冰糖出门儿压抑起来。
她很怕宁王会有事。
但是世上之事,往往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次日清早,冰糖哭红了眼睛回来了。
“姑娘,宁王怕是大限已到。我回来时宁王已经全然昏迷了。他身上几处刀伤和箭伤,伤口已有感染,高烧不退。昨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