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怎么样,宜姐儿!”秦槐远唬的魂飞魄散,双手紧紧地搂着爱女,随着她的重量委坐在地上,“宜姐儿,你别吓唬我!”
孙氏奔过来跪在一旁,一把将秦宜宁抢了过去:“我的儿,我的儿啊!”
“夫人,姑娘是受了伤失血过多,若在不诊治恐怕危险!”
寄云一手按着秦宜宁肩头上止血的穴位,又狠狠的将包扎的汗巾子紧了紧,可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秦槐远手上满是粘腻的鲜血。
那是秦宜宁的血。
他唯一的女儿如今命悬一线,他的家被人付之一炬,他的家人死的死伤的伤。
这就是他做了一辈子忠臣的下场吗?
是他做错了什么?
若真要报应,为何不报应在他一个人身上!
“保护安平侯!”
“冲啊!”
……
就在众人绝望之时,垂花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山响般的吼声,听着竟有百人。
所剩三十余人的刺客眼瞧着面前强攻不下,对方又来了援兵,当即不再恋战夺路退去。
与此同时,一群寻常百姓装扮,手持斧头、铁锨、木棍、砍刀的汉子潮水一般的冲了进来。